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求子多年的婶婶终于怀孕了, 我的噩梦开始了
发布日期:2024-12-19 19:21    点击次数:197

求子多年的婶婶终于怀孕了。

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发现肚子里的孩子是超雄综合征,所有人都劝她打掉。

婶婶哭着说:“人之初性本善,一个孩子能坏到哪里去?”

堂弟用铁丝勒死我家的猫。

婶婶:“他只是个孩子。”

堂弟用剪刀戳瞎叔叔的眼睛。

婶婶:“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?”

我们一家三口和叔叔婶婶同住在爷爷奶奶留下的四合院里。

叔叔婶婶结婚多年都没怀上,婶婶整天捯饬偏方一心求子。

在我七岁那年,婶婶终于怀上了。

我叔叔高兴坏了,一向重男轻女的他说只要孩子健康,是男是女都无所谓了。

为了响应国家优生优育的号召,数月后我叔叔带着我婶婶去做了羊水穿刺。

他们两人是笑着去,哭着回来的。

叔叔告诉我妈,婶婶肚子里的孩子有超雄综合征,因为我妈是医生,所以他想问问我妈,这孩子是不是真留不得。

我妈的建议是让我婶婶把孩子流了。

“超雄综合征的孩子是天生坏种,你们要执意把孩子生下来,将来可是要吃苦头的。”

我婶婶在确认了孩子不会因为这个病变成智障或者残疾之后,执意要把孩子生下来。

“人之初性本善,哪有什么天生的坏种?我们两个好好教育就行了,我今年都三十八了,好不容易来的孩子,打死我也不可能不要他。”

婶婶坚决不肯打掉孩子,觉得我妈危言耸听,还因此跟我妈产生了嫌隙,后来的好长时间里,婶婶看到我妈连声招呼都不打。

孩子刚出生时,一切都是正常的。

婶婶怀孕时很注重营养,所以孩子一生下来就有七斤多重,白白胖胖软软糯糯的,小模样跟年画娃娃差不多。

我叔叔兴高采烈地给他取了个男子汉的名字“勇强”,寓意勇敢坚强。

婶婶一举得男也算扬眉吐气了,出了月子后,婶婶整天抱着勇强在门口晒太阳。

每次邻居们夸孩子模样可爱的时候,婶婶都笑得合不拢嘴,然后阴阳怪气地说:“就是啊,还好当初没有听我嫂子的话打掉,这么漂亮的孩子,能有什么问题。”

婶婶把工作辞了,一门心思全扑在了孩子身上,捧在手里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。

我时常去叔叔婶婶屋里逗我这个堂弟玩,慢慢的我发现勇强好像跟别的孩子不太一样。

勇强特别爱哭,是那种一嚎起来就没完没了的。

那时候他还不会说话,叔叔婶婶也不知道他想要什么,看着他哭,婶婶心都快碎了,就想着法子哄他。

刚把他抱起来,他就伸手去挠婶婶的脸。

勇强的指甲不长,但婶婶的脸还是被挠出了红印子,看婶婶面露痛苦的呻吟,勇强居然“咯咯”地笑了。

稍微大点的时候,婶婶开始给勇强做辅食了,勇强不爱吃苹果,但婶婶说苹果富含丰富的膳食纤维,煮熟了刮泥喂给孩子,对肠胃好,所以她一直坚持不懈地给勇强喂苹果泥。

勇强呢,不愿意吃就暴躁地拍打着宝宝餐桌,一直张着嘴发出刺耳的吼叫声,把碗都打翻了,婶婶上前清理的时候,他就一直用勺子戳婶婶的手。

看见婶婶被勺子戳地龇牙咧嘴,他就“咯咯”地笑。

勇强两岁的时候,我妈给我生了个妹妹。

婶婶送了红鸡蛋来我们家,逗弄婴儿床里的妹妹:“以后我们勇强有玩伴咯。”

我妈嘴上没说什么,可一出了月子,她就把妹妹送到外婆家去照顾了,她白天要上班,就把妹妹放在外婆家,晚上下了班再把妹妹接回来。

有时候婶婶带着勇强来我们屋里玩,我妈会直接把妹妹抱紧房间里睡觉,让我陪着她们说会话。

我和我爸都看出来了,我妈不太想让妹妹接触勇强。

“你是不是太敏感了?我看这孩子除了好动了一点,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啊。”

我爸夹在中间两头为难,他生怕我妈这样故意疏远会让他和我叔叔之间产生矛盾。

我妈白了我爸一眼:“你看看淑芳脸上被勇强挠的,都成什么样子了?还有她手上贴着纱布,我听明明说是勇强用叉子戳的。”

我爸听我妈这么说,就不说话了,谁家的孩子不是心肝宝贝,我爸也不愿意让我妹冒这个险。

我妹两岁多的时候,我外婆不小心把手摔骨折了,照顾不了她了。

我妈就把我妹接了回来,正巧我放暑假,我妈就让我照看妹妹。

这时候勇强已经快五岁了,他的模样发生了一些变化,没有小时候那么可爱了,眼间距变宽了,眉毛稀稀疏疏的,胖嘟嘟的。

婶婶把院门关上了,他也出不去,只能穿着小背心和短裤满院子跑。

我在写暑假作业,为了不让妹妹打扰我写作业,我就拿出了妈妈买给她的早教玩具给她玩,玩具是妈妈从市里买回来的,一个塑料玩偶,会唱歌会跳舞还会讲故事。

门被推开,勇强站在门口往屋里看,看见妹妹在玩玩具,就直接奔着妹妹的方向去了。

我看他坐在妹妹边上,玩妹妹的积木,我就起身去厨房准备给他切块西瓜吃。

我刚走到厨房,就听见了妹妹撕心裂肺的哭声。

我从厨房冲出来的时候,看到了令我震惊的一幕,勇强把妹妹按倒在地上,手上拿着那个塑料玩偶正一下一下地往妹妹头上砸。

我吓得魂都要飞了,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,第一时间冲上去把勇强拉开,他把手里已经损坏的玩偶往地上一丢,就跑了。

妹妹还在哭,她的额头上破了一道口子,鲜血正汩汩流出。

我一边安慰妹妹,一边给我妈打电话。

我妈赶回来了以后带着妹妹去了医院检查,虽然只是皮外伤,可还是缝了好几针,因为我妹妹太小,不能打麻药,所以缝针的时候我妹妹嗓子都哭哑了。

在问清楚来龙去脉后,我妈对着我咆哮:“林明远,跟你说了多少次了,别让勇强靠近你妹妹!你怎么就不听呢!”

看见我妹妹受伤,我也心疼的要死,但是我真的没想到勇强会毫无征兆的突然攻击她,回想起勇强打我妹妹的画面,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
一个四五岁的小孩,那发狠的模样真是吓人。

处理完我妹的伤口,我妈带着我们回家,恰好我爸也下班回来了。

我妈本想去叔叔婶婶屋里要个说法,被我爸拦住了。

“算了算了,一个小孩子你能追究他什么?以后我们自己注意点就好了。”

一墙之隔,我叔叔婶婶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件事?但他们就好像没事人一样,只是我叔叔更早出晚归了,而我婶婶每天把门关的紧紧地,不让勇强到处走动了。

从此以后我妈更小心照顾我妹,连带着我的神经也紧张了起来。

勇强终于到了上幼儿园的年龄,婶婶把他送去幼儿园了。

我们一家人都松了口气,终于不用每天都像打仗一样了。

勇强去幼儿园的第一天,就出事了。

他在吃饭的时候就因为其他小朋友不小心撞掉了的勺子,他就抡起小板凳把人家的脑袋砸开瓢了。

叔叔和婶婶怕幼儿园不要勇强,亲自带着勇强上门赔礼道歉,还好对方家长接受了。

婶婶提到勇强把人家脑袋砸开瓢这件事,脸上居然有些得意:“我看那孩子比我们勇强还要高一些呢,居然打不过我们勇强,你说咱们家勇强是不是有练武术的天赋?”

我叔叔黑着脸,婶婶继续幻想:“要不我们给勇强报个兴趣班学跆拳道吧,说不定他将来长大能成为像成龙和李连杰那样的功夫明星,你看咱们勇强长得也不错。”

我叔叔终于憋不住了,找了根藤条要教育勇强,要知道我叔叔平时对这个儿子有多宝贝,连骂都舍不得骂一句,可见我叔叔有多生气。

勇强看到他爸拿个藤条要揍他,他不像其他孩子一样尖叫着逃跑或者是哭,而是一脸凶狠地盯着他爸,一双拳头紧紧握着,看样子好像要和他拼命。

婶婶见状,立刻死死护在勇强身前:“你要打就打我好了。”

叔叔握着藤条和婶婶对视了好几分钟,最后把藤条扔在地上后闷头回屋里去了。

勇强的幼儿园上的并不安生,老师三天两头把婶婶叫过去,勇强不是和同学打架,就是破坏了学校的公共设施。

中班下学年的时候,老师把勇强送回来了。

“我当了这么多年老师,从来没有碰见过这样的孩子,三天两头闹事,很抱歉,我们也得对其他的孩子负责。”

婶婶一开始还苦苦哀求,到后面直接和老师理论:“你有什么资格剥夺我孩子受教育的权利啊!他就是一小孩,小孩子懂什么啊,你耐心点教他不就行了吗?”

老师在留下一句“你还是给他找找别的幼儿园吧”之后,便脚底抹油走为上策了。

叔叔和婶婶给他找了好几间幼儿园,但是念了一段时间后,老师都会把勇强送回来。

磕磕绊绊的念完幼儿园,勇强坐上了九年制义务教育的列车。

学校不能拒绝他入学,哪怕他是一个超雄儿童。

妈妈说家里有老鼠,爸爸路过集市的时候花五十块钱买了一只小猫。

小猫才刚满月,毛绒绒奶呼呼的,妹妹喜欢极了,每天都要搂着小猫睡觉。

连吃饭她都要你一口我一口地喂给小猫吃。

这天我下了晚自习回家,迎面撞上了勇强。他背着书包看了我一眼,然后转身跑出了院子,我听见他身上发出了猫叫声。

天冷风大,我估摸着是我自己听错了,我就没当一回事。

刚一进屋,就看见我爸蹲在地上“喵喵”地叫着。

“怎么了?”

“猫丢了,你妹正在哭呢,你赶紧帮着找找。”

这只猫平时喜欢躲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睡觉,我们一家人把家里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,都没发现小猫的身影。

我忽然想到刚才撞见勇强的时候,好像听到了猫叫声。

我立马告诉了爸妈,我爸妈就带着我一起到处去找勇强,结果在离我们院不远的一个公园里找到了他。

路灯不太亮,我看见他手上拎着一个东西,走进了一看,发现是我们家的小猫!

小猫脖子上缠着一根铁丝,勇强拎着它的一只脚,小猫倒挂着,已经死了。

我问:“这猫你弄死的?”

他神情淡漠地看了我一眼:“关你鸟事。”

我当时脑子“嗡”地一声就炸了,抬手就扇了他一巴掌。我真是气急了,好歹也是一条生命,就这样被他以这种残忍地方式了结了。

谁知勇强扑上来,狠狠咬住我的手,对我连踹带打。

勇强很胖,他咬住我的手的时候还发出类似野兽嘶吼地声音,钻心的疼痛让我忍不住掐住他的脖子,我爸和我妈费了好大劲才把他拉开。

他喘着粗气,恶狠狠地盯着我。

在昏黄的路灯下,他居然咧开嘴笑了,他满嘴都是我的血,看起来阴森恐怖。

他扭头就跑了,我气不打一出来,也顾不上手上的伤,跟着就追了上去。

这小子虽然胖,跑的还是很快的。

在院门口,我抓住了他。

“你再跑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!”

他疯狂的挣扎,我拽住他的衣领把他拖到了我叔叔婶婶面前。

我婶婶错愕地看着我们:“怎么了这是?”

在看到勇强嘴里有血后,婶婶还以为勇强受伤了,哭着说要带勇强去医院。

我爸妈也来了,我妈把那只勒死的猫丢在桌上。

“你的宝贝儿子,把小猫给虐杀了。”

婶婶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:“他这么小他懂什么啊?他肯定不是故意的啊!”

她转头又问勇强:“勇强,你快跟伯伯伯母说,说你不是故意的。”

勇强咬着牙关一言不发,可能刚才被我那一巴掌吓到了。

“淑芳,这孩子什么问题你心里清楚吧?你不好好引导他就算了,你还这样纵容他?”

婶婶丝毫没有听进去我妈的话,反而觉得我妈小题大做。

“行了行了,你少在这里给我找事,不就一只猫吗?我赔给你不就好了?”

说罢她拿来钱包,随手丢给我妈一百块钱。

转身又去哄她的宝贝儿子:“宝贝你是不是喜欢小动物啊?你要是喜欢小动物你跟妈妈说就好了呀,妈妈会买给你的。”

我妈看不下去了,拉着我走了。我爸留在叔叔婶婶家里,不知道和她们说什么。

回家以后我才发现,我的手伤的不轻,血还在一直往外流。

我妈带着我去医院清理伤口,因为伤口不规则,缝合难度也加大了。

我妈一直在说:“造了什么孽啊,当初让她别生别生她非要生,这是生了个祸害!”

我沉默,这孩子简直就是魔鬼,如果叔叔婶婶再任由他这样下去,他将来长大了一定会危害社会的。

我喜提伤口,而勇强则多了一只狗。

嗯,没错,我婶婶给他买了一只狗,一直白色的小哈巴狗。

每天晚上我都能听见隔壁的狗在惨叫,然后是叔叔的呵斥声,接着是婶婶拔高了音量指责叔叔的声音。

我看见勇强在院子里遛狗,它把绳子系在狗的脖子上,然后放在地上拖拽。

狗疼的“嗷嗷”直叫,勇强则高兴地手舞足蹈。

有几次我真的看不下去了,上前阻止,勇强用手揪着狗的后脖颈就往屋里走。

没过多久,小哈巴狗就死了。

我听见我婶婶跟邻居抱怨,说这种品种狗就是娇气,不好养。

然后没过几天,我就看她抱回来一只黑色的小土狗。

这只土狗比那只哈巴狗坚强,在勇强的百般蹂躏下竟然没死。

半个月后,我放寒假了。

几个平时要好的同学来我家烧烤。

羊肉串在烤炉上滋滋冒烟,一把花椒面一把孜然粉香气四溢。

我和同学惬意地撸着串,勇强就坐在门槛上看着我。

“喂,给我两串。”勇强忽然叫我。

他从来不称呼我哥哥,确切的说他对谁都一样,也从不喊他爸爸妈妈,对谁都喊“喂”,是个极没有礼貌的孩子。

我没有理他,继续和几个同学谈笑风生。

勇强坐在门口看了我一眼,转身就进屋了。

一个女同学说她坐的那个位置烟熏的她眼睛难受,我就站起来和她换了个座,正好背对着婶婶她们家的门。

坐在我对面的女同学突然变了脸色,随着一声尖叫,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背上传来了一阵刺痛。

我立马站起来,转过身看去。

勇强就站在我身后,手里还拿着一把刀,刚才他拿那把刀砍我,幸亏天冷我里三层外三层,还披了一件军大衣,军大衣都划破了,我肯定是受伤了,但伤口应该不深。

他这一刀要是砍在我脑袋上,我估计我就悬了。

我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刀:“小兔崽子,你敢拿刀砍我?”

他恶狠狠地朝着我吼道:“谁叫你不给我吃的?我砍死你个臭傻逼!”

他用最脏最恶毒的话骂我,我都不知道这些脏话他从哪里学来的。

我妈说的没错,他就是天生的坏种。

以前虐猫,现在拿刀砍人。

他想打我,无奈手脚不够长,他转过头对着小土狗喊道:“小黑,上啊,快咬他,咬死他!”

小土狗朝我摇摇尾巴,一屁股坐下了。

没砍死我还要叫狗咬我?我扇了他一巴掌,然后把他丢在地上。

我以为他会跳起来跟我打,没想到他突然跑到烧烤炉前,拿了一根烧烤叉。

烧烤叉是Y字形不锈钢的,我以为他要拿烧烤叉捅我,没想到他转过身用烧烤叉疯狂地戳那只土狗。

一下,两下,三下......

我、我同学还有狗都惊呆了。

那狗还小,几乎没有什么反抗能力,勇强第一下就戳中了狗的要害,狗呜咽了几声,就开始抽搐。

可能是扎中大动脉了,狗血喷了勇强一身,一脸。他白色的羽绒服上全是星星点点的血迹。

我妹也在,她直接吓哭了。

我赶紧让我同学帮我把妹妹抱进屋。

我抢过勇强手里的烧烤叉,扔到一旁。然后抓着他就开始扇他巴掌。

一开始他还反抗,但我们毕竟有着年龄和体型上的差距,论武力值他根本不可能是我的对手。

我扇了他十几个巴掌,下手很重,他脸都肿了。

他嘴里叫嚣着:“我要杀了你,我要杀了你!”

我让我同学去我家里找了根绳子,把勇强反绑住。他不停地扭动着肥胖的身子,像个大蛆。

我捡起地上的狗尸和他丢在地上的刀,我直接把狗肚子剖开了。

勇强直接吐了,我还不解气,用狗血糊了他一脸。

“这就是你不尊重生命的下场!我不是你妈,我可不惯着你。”

我在班里是出了名的好脾气,几个同学从来没有见过我这样,也是被吓傻在原地。

等我缓过来,我自己也吐了。

婶婶拎着菜篮子回来,看见一地血和倒在地上疯狂呕吐的勇强,她尖叫一声,连篮子都丢了,一把扑过去,帮勇强解开绳子。

“你这是干什么,你对他做了什么啊!”

婶婶像只母鸡,紧紧把自己的崽子护在怀里。

“你给我闭嘴,你儿子拿刀砍我,你别再跟我说什么他只是个孩子这种话了,如果他再在我面前撒泼一次,我立马让他回炉重造。”

勇强一直在我婶婶怀里发抖,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害怕。

暴力不能解决问题,但是能让我解气,也能解决他。

“林明远,我告诉你,我儿子要是出现了什么心理问题,我跟你没完!”

婶婶边嚎边抱着勇强进屋了。

同学们走后,我收起那把刀还有那根烧烤签,整理完一地的狼藉,用尿素袋装了狗尸,到家附近的森林公园挖了个坑把狗埋了。

我爸和我妈是被我婶婶叫回来的。

勇强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,我婶婶质问我爸妈怎么教育的我。

“他那么大一个人,打小孩?”

我妈一把把我拽到她面前,掀起了我的棉衣,指着我背上的伤口朝着我婶婶咆哮道:“就你家儿子是人?我家儿子不是人呐?你看看你儿子都被你养成什么样了!要不是冬天穿得多,我儿子就没了!”

“他死了吗?他死了没!我儿子快要被吓死了!”婶婶跳起来和我妈理论。

坐在一旁脸色铁青的叔叔突然猛地一拍桌子:“够了!你别说了。当初就应该听嫂子的话,这孩子就是来讨债的!”

勇强大病了一场,在家趟了大半个月,听说一直发烧,断断续续的。

好了以后,他见着我就绕道走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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